简介:<正>黄成稳同志《关于主语和谓语的划分》一文(见《中学语文教学》1983年第3期)只提到主语和谓语,这里面还隐含着不少的问题待明确。现在我把这些问题提出来,并谈谈个人的看法,向黄同志和读者们请教。1.句子成分是不是只有主语和谓语两个?过去(成分分析法,《暂拟系统》)把主语和谓语称为基本成分,把宾语、补语、定语、状语称为连带成分,这样的区分是不是妥当,那是另一个问题。总之,按成分分析法说,句子成分不止主语和谓语两个,而是有六大成分,即主语、谓语、宾语、补语、定语、状语。2.过去把第一次划分出来的两大部分叫做主语部分和谓语部分,这样称呼好不好,这是另一个问题。现在我们分析句子,要不要沿用这两个名称?层次分析法第一次划分(第一层次)把句子分NP(名词短语)和VP(动词短语),这不等于主语部分和谓语部分吗?在NP里,无论是单个名词或者是复杂的名词短语,都叫做名词短语。它们的名词短语包括单个名词,它们的动词短语包括单个动词,成分分析法的主语可以指单个名词,也可以指以名词为中心的名词短语,即包括名词前的定语,不也是可以吗?为了同单个名词作主语、单个动词做谓语区别开,把由各种词组充当的主语称之为主语部分,把由各种词组充当的谓语称之为谓语部分,这有什么不好呢?保留这两个叫法,
简介:<正>“多”和“来”都能用来表示概数,前者表示比前面的数词所表示的数目大,后者表示接近于前面的数词所表示的数目,可能略多,也可能略少。虽然“多”和“来”有共同的义域,但它们分布的情况并不完全一样,即不是完全对应的。例如,我们可以说“三十多斤”“三十来斤”,但是我们可以说“一斤多苹果”,而不能说“一斤来苹果”。搞清楚什么情况下可以用“多”,什么情况下可以用“来”,不仅有利于认识汉语的语法现象,同时,也有利于我们的汉语教学工作。关于“多”和“来”的分布情况,吕叔湘先生早在1957年就撰文作了专门研究,以后,朱德熙先生的《语法讲义》、刘月华先生的《实用现代汉语语法》、吕叔湘先生主编的《现代汉语八百词》等也都作了不同程度的论述,其中吕叔湘先生的论述最为详细。吕先生在《数量词后的来、多、半》一文中,把“多”和“来”的分布情况归纳为以下公式:
简介:<正>§1汉语表示时间、方位、数量的界限,有一种常见的格式,可记作“A以B”。例如:唐代以前长江以北五十个以上洛阳以远十年以来白线以里消灭了陈友谅张士诚等南方割据势力以后划定的临时军事分界线以南从这些例子中可以看出:处在A位上的成分是开放性的。这些成分可以是单音节的,也可以是双音节的;可以是词,也可以是词组。数量无法穷尽。处在B位上的成分,全都是单音节的。这是封闭性的,仅限于如下17个词:上、下、内、外、里、前、后、左、右、东、西、南、北、远、近、来、往。“以”位于“A”和“B”二者之间,是由古代汉语延用下来的,似应视为连词,连接修饰语和中心语。整个“A以B”是名词性结构。
简介:在二战以来杰出的历史学家当中,史华慈是目光最为敏锐,见解最为深刻的人士之一。他深深地根植于但并未局限于蒙田和巴斯噶的人文主义传统,该传统为他提供了判别人类状况之中存在着的鄙劣与崇高的洞察力,也提供了一种苏格拉底式的进行自我审视的道德上、智力上的自觉冲动,作为探究人类活动的先决条件。
简介:2005年9月28日是孔子2556岁诞辰,世界各地都举行了祭孔仪式,央视首次直播了“2005全球联合祭孔”。台北孔庙也在9月27日、28日分别举办纪念孔子诞辰2556周年的释奠习仪和释奠典礼。我弄不清“释奠”何义,猜测“习仪”大约是“演习”?这祭孔的仪式,连曲阜的主祭人都茫然无所适从,我辈更蒙查查不敢置喙了。据闻,台湾的台南孔庙祭孔很正统,以成书院所依循的“释奠”典礼是清康熙52年所颁制的仪式,一揽子规矩成龙配套。祖国大陆西南边陲小城云南省建水县传承着一套祭孔规则,正所谓“礼失求诸野”;海外则有韩国、日本的儒教组织保存着华夏祭孔旧礼。在我看来,祭孔仪式的细节如何,并不重要。演秦皇汉武到慈禧光绪历代帝王的戏多了,咱也未曾较真秦始皇到底是什么口音、光绪皇帝穿什么质料的衣服,优孟衣冠像那么回事就得了。祭孔规模和声势这么大,一年更比一年强,原在我的意料之中。既有几年来祭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