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伏园兄:北京近日多雨,你在长安道上不知也遇到否,想必能增你旅行的许多佳趣。雨中旅行不一定是很愉快的,我以前在杭沪车上时常遇雨,每感困难,所以我于火车的雨不能感到什么兴味,但卧在乌篷船里,静听打篷的雨声,加上欺乃的橹声,以及“靠塘来,靠下去”的呼声,却足一种梦似的诗境。倘若更大胆一点,仰卧在脚划小船内,冒雨夜行,更显出水乡住民的风趣,虽然较为危险,一不小心,拙劣地转‘个身,便要使船底朝天。二十多年前往东浦吊先父的保姆之丧,归途遇暴风雨,一叶扁舟在白鹅似的波浪中间滚过大树港,危险极也愉快极了。我大约还有好些“为鱼”时候——至少也是断发文身时候的脾气,对于水颇感到亲近,不过北京的泥塘似的许多“海”实在不很满意,这样的水没有也并不怎么可惜。你往“陕半天”去似乎要走好两天的准沙漠路,在那些时候倘若遇见风雨,大约是很舒服的,遥想你胡坐骡车中,在大漠之上,大雨之下,喝着四打之内的汽水,悠然进行,可以算是“不亦快哉”之一。但这只是我的空想,如诗人的理想一样地靠不住,或者你在骡车中遇雨,很感困难,正在叫苦连天也未可知,这须等你回京后问你再说了。
简介:大地上的劲草大地母亲赐予我们永不枯萎的绿色生命,既有草本,又有木本。芨芨草为草本植物,多年生、密丛禾,叶子细长,茎秆坚硬,因为根系发达,长势旺盛。芨芨草耐旱,即便是在盐碱泛滥的干草滩、沟洼地、山坡处,都能看到芨芨草茁壮生长。有些地方,根连根、丛
简介:旧时,婴儿死亡,用"胡秸箔子"裹弃沟壑不掩埋。——摘自1987年6月青岛市史志办《崂山志丛》第一辑老榆树碗口粗的分杈上蠕动着一窝黑色的甲虫,它们一只挨一只围成一个不规则的圆,贪婪地啃噬着树皮。我眼睛一亮,猴子般爬上去。粗糙的树皮卷起了汗衫,肚皮上被划出一道道杂乱的白杠杠,火辣辣有些疼。屏住呼吸,抵住甲虫散发出的酸溜溜的难闻气味,我轻轻捏住一只罕见的散发着淡黄色金属光泽的"金壳螂"。其他甲虫依旧呆子般埋头啃噬,如果换了机警的知了,一有风吹草动,早就"扑啦"一声四散飞走,留下几滴尿从空中亮晶晶飘散下来。金壳螂张牙舞爪奋力挣扎,纤细的小爪子不停地抓挠,嘴里分泌出一些透明的、黏糊糊的液体,粘在我的手指上。热辣辣的太阳在树下投下一团伞状阴影,刚才我站在树阴里,肚子一遍又一遍"咕噜噜"地叫唤着,眼巴巴眺望着不远处的机井房,盼望母亲的身影从那里的田间小路出现。挂满嫩芸豆的竹架后,生产队那几间曾经喧闹的破瓦房落寞的伫立着。去年冬天,大人们兴高采烈地瓜分了队里的农具,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