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读了好几篇同行在报上发表的随笔,写他们去美国探望儿女,或者从儿女来信来电话来录影带,得知第二代和第三代在美国的生活情状,写得绘声绘色,煞有介事。如何如何的驾着自己的车,从东海岸到西海岸的旅行啦,如何如何地高兴听小孙子说美式英语是多么流利啦,如何如何已经住上家里有游泳池的住宅,话里话外,透着那份能和美国搭上关系。而有准外国人资格的骄矜之色。中国人不大容易沉得住气,小有得意,便会情不自禁,便会津津乐道,便肉麻得有趣。说到底,其实,都是些穷人心理的大表演,说来也有点可怜。问题在于记忆这东西,是个十分令人生厌的角色。该记住的可能全记不住,不该记住的,倒总是忘不掉。如果没有记错的话,好象不久以前,写这些随笔中的一两位,也曾如何如何地批判崇洋媚外的心理,并一再著文立说,深恶痛绝
简介:大概三年前吧,在《南方文坛》上读到一篇《新的文学法则的生成》,文章关注的议题是以《鲤》《最小说》《独唱团》《大方》等为代表的青春文学杂志书,从文学机制的角度讨论这种新鲜事物的特征,辨析围绕着杂志书所呈现的作家的自我想象,也揭橥这一想象的限度(“公共的个人性”).探索萌芽状态的可能性,这是文学批评的当行本色.文学批评和学术研究(文学理论、文学史研究等)想来是两回事,它当然也离不开广博的学识、深厚的学理,但更需要的是一种初出茅庐的勇气、新鲜的感受力、随时更新的问题意识.我在这篇评论中清晰地感知到了上述这些闪光的禀赋,也记下了文章作者的名字——岳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