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在对社会主义的理论与实践、尤其是对社会主义发展史的研究过程中,学者往往会发现,马克思、思格斯当年花费大量时间精力研究和论述的社会主义、共产主义理论与我国目前正在建设的社会主义、与当今世界现存的社会主义制度模式以及苏东走过的道路之间都有着不容回避的巨大反差。社会上也经常会听到有关的议论:我国目前所走的到底是不是社会主义道路?通俗说来也就是一直困扰着部分人头脑的所谓“姓社姓资”的困惑。那么,为什么我们正在建设的有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与马克思、恩格斯当年描绘的社会主义图景之间会存在这样那样的差距呢?这些差异是由什么原因造成的呢?这些差异的存在有没有历史的必然性呢?本文尝试着对以上几个问题进行了初步的探索。
简介:一马克思主义哲学是世界观和方法论的统一体。它在科学解释世界的基础上,能动地改造世界。对此,恩格斯指出;'马克思的整个世界观不是教义,而是方法。它提供的不是现成的教条,而是进一步研究的出发点和供这种研究使用的方法。'(《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9卷,第406页)列宁处在把社会主义从理论转化为现实的时代,因而更突出马克思主义哲学的方法论功能,他明确了:'马克思的哲学是完备的哲学唯物主义,它把伟大的认识工具给了人类,特别是给了无产阶级。'(《列宁选集》第2卷,第443页)列宁不仅重视马克思主义的应用,而且指出应用的实质,就是把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与各个国家具体实际相结合。
简介:中国革命斗争的长期性、复杂性、艰巨性和曲折性,为中国共产党人把马克思主义原理与中国具体实际相结合,形成独具特色的方法论提供了实践的场地和机会。在整个革命过程中,要求中国共产党人从理论与实践的结合上,把科学的世界观具体化为正确的思想方法和工作方法。毛泽东就是创立有中国共产党人特色的思想方法和工作方法的杰出典范。本文试从下列五个方面略谈党的有中国特色的方法论思想的特征。1.理论与实际相统一坚持理论与实际相结合、相统一,把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的基本原理与我国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的具体实践紧密结合,把党的路线、方针、政策等一般原则与本地区、本单位的具体情况和特点相结
简介:《消患报》登出刚解密的关于赫鲁晓夫在1956年2月14日召开的党的第二十次代表大会上所作报告的文献。这次代表大会是在斯大林逝世三年后召开的。代表大会前11天都按规定日程进行:工作报告、对下一个国民经济发展五年计划的指示、“新的巨大发展”计划。骤然发生变化的是在第12天,2月25日的秘密会议是代表中谁都未曾预料到的,因为这次会议没有列入大会日程:苏共中央第一书记尼·谢·赫鲁晓夫的讲话似乎已超出大会范围。这在后来给狂热的斯大林分子提供了口实说《关于个人崇拜及其后果》这一著名报告是不合法的。2月份以前,任何人对报告都一无所知。尽管苏共中央书记彼·波斯佩洛夫领导的平反委员会已着手工作。中央全会关于报告的决议是秘密通过的。苏共中央主席团成员对报告内容只知道个大概。而报告日期甚至在大会开幕当天也没有确定下来。赫鲁晓夫本人有几天根本没有在大会上露面。由俄罗斯国家现代史档案馆热情地提供给《消息报》的大部分文献都刚刚解密,属首次发表。遗憾的是。由于栏目所限只能摘引部分短小的片段。在何处可以看到赫鲁晓夫的报告第一书记发言结束后礼堂里没有响起必然的雷鸣般的掌声,而是笼罩在死一般的寂静中。没有展开讨论。大会关于报告的决议只有一句话:“听取……肯定……采取措施确保完全消除。”一致通过的还有“目前暂不发表”的提议。这个“目前”一拖就是33年。在这33年中报告文本从未在苏联见报。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登载于1989年《苏共中央通报》杂志“党的档案”栏目中。今天想要看这个报告的人即使能看到,也要费点力气。他们中谁都不敢违抗暴君之命在3月5日作出向党员通报报告内容的决议。但世界在此之前显然已探听到这一耸�
简介:马克思一边对资本主义发动激烈的批判,一边对自己时代的种种正义言说给予冷嘲热讽,这种独特的姿态既给马克思的"资本批判"蒙上一层暧昧的色彩,同时也给人们反思"马克思与正义"的关系留下了充分的余地。在英美学界,塔克尔第一个描绘了"反对正义的马克思"的思想形象,而伍德则追随塔克尔,就马克思的"正义批判"提出了更加繁富而细密的论证,布坎南把塔克尔和伍德的这种观点称之为"塔克尔—伍德命题"。本文力图从起源处展示"反对正义的马克思"的思想原像并对英美学界的此一论辩进行全面深入的评价,通过这种方式,希望能够真正廓清正义概念在马克思思想中的原始位置并进而通达研究正义问题的马克思主义方法论境域。
简介:阿格里塔从劳资之间的阶级斗争的角度,探讨了资本主义积累模式或调节模式的演变过程。在他看来,不管是泰勒制、福特制还是后福特制积累模式,都是为了以资本主义的方式来解决前一个积累模式中的阶级斗争而产生的。在对福特主义积累模式的形成与危机的解读中,阿格里塔不仅很好地贯彻了上述思路,而且还仔细地探讨了这一积累模式把劳动过程与消费模式有机地结合起来的特点。应该说,阿格里塔的调节理论体现了与西方马克思主义文化批判理论不同的新的左派理论思路,但站在马克思主义的立场上,我们不难发现,他的这种阶级斗争线索,不是以历史观尤其是唯物史观为基础的阶级斗争,而只是经验政治层面上的阶级斗争。他的调节理论所具有的理论局限从根本上说是与此相关的。
简介:马克思晚年通过“人类学笔记”中对农村公社的再研究和《历史学笔记》中对世界历史的再研究,在东方社会发展道路问题上提出了一系列新的思想。这些思想既不是如国内外一些学者所说的是将唯物史观的社会形态演进理论当做纯粹的“西方社会理论”加以抛弃,从所谓“单线论”转向“多线论”;也不是仅仅一般地确认社会形态演进的统一性和多样性,局限于指认一个民族在发展过程中基于某些历史条件可以跨越某个特定的社会发展阶段。这些新思想实质上是马克思对唯物史观原有的“世界历史”理论的重大突破,而所谓跨越“卡夫丁峡谷”的东方社会发展道路设想,正是以这一突破为理论支撑的。只有从这一视角出发,才能对马克思晚年思想与唯物史观的关系作出准确的评价,并对他同恩格斯在跨越“卡夫丁峡谷”问题上的观点差异作出合理的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