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我们美丽的祖国是一个多民族的伟大国家,在中华民族五千年的文明史上,少数民族同胞与汉族一起,用自己的勤劳与智慧,为中国美术史谱写了无数动人的篇章。从辽阔的内蒙古呼伦贝尔大草原,到丝绸古道上的戈壁瀚海;从“世界屋脊”的青藏高原,到东海的美丽宝岛台湾,祖国的锦绣山河,无处不留下少数民族同胞多姿多采的艺术佳作,闪耀着他们智慧的灿烂光辉。如果说,我国各少数民族在新中国成立时所处的社会状况按历史发展顺序加以排列,能展现从原始公社制到社会主义的人类社会发展史的生动画面;那么,直接诉诸于视觉感受的各民族美术,就给这生动的画面增添了更加迷人的色彩。透过这层色彩,可以形象地了解到我国民族美术
简介:“方法论”的问题在今天似乎已因过时而并不讨好,然而在艺术史学史的视野之下显然还有进一步讨论的价值。事实上,中国艺术史学史在当前还难以充分建立起来,因为中国艺术史本身还是一个远不成熟的学科,这主要体现在中国艺术史至今还找不到适合自己的传统,建立不起一套独立而完整的研究体系,在这一点上我们(理所当然)远远地落在西方同行的后面。西方世界从瓦萨里、温克尔曼等人以来,已历经数代艺术史家,建立了诸如形式分析、图像学、心理学以至所谓的“新艺术史”等等研究体系,建立了独立而成熟的艺术史学科。20世纪中叶以来,西方艺术史家更是不断高呼“艺术史终结了”之类耸人听闻的口号。’但这恰恰说明了西方艺术史学科的成熟——他们已经可建立自己的艺术史学史,并且已可对艺术史学科本身作深入的探讨与批判。在这一点上或许正如“反人文主义”的美国艺术史家大卫·卡里尔所言,“这种艺术史和艺术史学史之间的平行是意味深长的。两种历史最终都会走向一种自觉的意识,即它们都是再现的系统”。
简介:美国西方现代艺术史教授维罗斯科讲过一句颇有见解的话:理解西方现代艺术家的观念演变比了解他们的作品甚至更为重要。这使我想起了毕加索的一段耐人寻味的谈话,他说甚至今天还有人不能从立体主义绘画上面看出一点东西,我不读英文,一本英文书籍在我看来当然就是一本空白的书籍,这并不能说英语是不存在的,接着他辛辣地指出,“如果我不了解我不知道的东西,我为什么一定要谴责别人而不谴责自己呢?”的确,在一段时间,我们有些同志对西方现代派艺术正是抱着毕加索批评的那种态度,在不甚了解的情况下,“谴责别人”为“形式主义”、“反理性主义”、“腐朽堕落”等,当前,随着西方现代派艺术的介绍和传入,那种简单化的态度已被大多数人所唾弃,问题是对其如何接受、理解和进行消化。掌握现代派艺术家的观念演变,包括他们对艺术的本质、艺术创作、艺术美、艺术形式的看法和观念,是理解现代艺术极其重要的一环。西方现代艺术以怪异的形象,刺激性的新颖,经常变化的表现形式为特点而呈现出多种面貌,这些形形色色的艺术作品,都是依据艺术家各自不同的、新的艺术观创造出来的,二者之间有着内在的必然的联系。对于非西方社会的观者来说,掌握他们的艺术观念演变的脉络,会得到一把解开现代派艺术之谜的有用的钥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