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正>一、福科们的困境西方文化发展到后现代,意义消失了,“人”死了。如果走到后现代话语的背后,清醒的人们会看到,这一切并不具有本体论意义:意义,并不一定非消失不可;“人”,也并不一定非“死”不行。然而这一切在西方却一定要发生。世界,本无所谓意义。人们为了自身的需要赋予它某种意义。人,本是一个自然之子。西方人道主义意义上的“人”,也是一个人造的话语产品。西方人却越来越发现,他们所赋予世界的“意义”不仅没有意义而且把人带进了深渊;他们创造的理想的“人”,也把自己拖进了陷阱。因此,所谓消解意义,是消解他们曾经赋予的意义,所谓人之死,是他们曾经哺育的“人”
简介:在西方学术界,智力与智慧这两个概念往往交织在一起使用。我们随便翻开一本词典就会看到,哲学这个术语源于希腊语philosophia,由philos和sophia组合而成,意为“爱智慧”。在古希腊人那里,一直把知识和智慧理解为科学,理解为理智的一种完满,认为智慧就是理智的最高思辨能力。中国古代的智慧观则明显不同于西方知识型的智慧观。中国的智慧虽然也不乏知识求索的成分,例如“知”与“智”两个字可以通用互换,但在另一方面,人格的高尚和境界的追求,在中国哲人的眼中,显得更为重要。孔子将“智”与“义”联系起来,提出“务民之义,敬鬼神而远之,可谓知(智)矣”(《论语·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