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肇始于1902年的《哀希腊》百年汉语翻译史,映射的是不同译者把拜伦诗歌纳入历史语境、注入个体生命的诠释过程。源文本只有一个,目标文本可以无穷衍生:目标文本在转化源文本的同时在语内交流系统中相互对话,译者的存在论地位与影响的焦虑亦在此凸显。梁启超、马君武的《哀希腊》译本为时局政教服务的认知取向,促使拜伦和诗歌主人公的形象成为结构于启蒙救亡意识形态的文化想象。苏曼殊、胡适、查良铮等人的译本在着意考量语际交际的同时,更倾力探索东西文学审美的共同体与文学语言的共通语法。这些各有千秋、溯古还今的诗性创译实践,直接促成《哀希腊》在远离源语言文化的异域文坛成为文学经典。亦使之成为透视中国近现代文学翻译的万花筒。
简介:<正>雷达在《论世纪眼光与新状态文学》(《文艺争鸣》1994年5期)一文中指出:一切都非单因单果,每进一步,必会牵动民族历史文化传统、文化心理和整个民族生存的方方面面,于是,一种更深广的反思开始了,它围绕着如何重新认识自己,认识民族和历史的现状,试图开出重铸民族灵魂的道路.这一思考重心的迁移,归根结底,就是思索我们的生存状态一先不忙下结论我们“是什么”,先弄清“我们在哪儿”.正是在研诘生存状态这—点上,我们与西方思潮具有某种“同构性”,但国情的悬殊,又使之具有“异质性”.抓住写生存状态一枢机,不但可以抓住它与以往创作潮流相互区别的特质,而且以此为轴心辐射开来,可以打通它与20世纪人文思潮,与当代中国现实,以及与现实主义、现代主义的诸多关系.新状态文学决不应只是一个空壳,决不应只是满足于写
简介:<正>人有痛苦和悲哀,但更希望欢乐和喜庆。每当大年三十除夕的晚上,千家万户团聚在电视荧屏的前面,无不翘首期望:演员们能够逗引他们笑的神经,让他们欢欢喜喜地度过一个晚上,以消除一年的疲劳和辛酸,换来新的一年的愉悦和希望。这样,以笑为标志的喜剧性,就象以哭为标志的悲剧性一样,成了人类生活中重要的一个审美范畴。人类有悲也有喜,有哭也有笑。哭有多种多样,笑也有多种多样。由于笑的内容和性质不同,因而有不同的喜剧性。有的是因为生活美满,歌颂生活的幸福愉快,这是生活的喜剧;有的则因为生活的虚假做作,加以揭露和鞭笞,这是讽刺性的喜剧;还有的是以轻松的微笑,消除生活中的误会或令人不够愉快的事,这是滑稽和幽默。西方的喜剧,兴起于希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