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我们美丽的祖国是一个多民族的伟大国家,在中华民族五千年的文明史上,少数民族同胞与汉族一起,用自己的勤劳与智慧,为中国美术史谱写了无数动人的篇章。从辽阔的内蒙古呼伦贝尔大草原,到丝绸古道上的戈壁瀚海;从“世界屋脊”的青藏高原,到东海的美丽宝岛台湾,祖国的锦绣山河,无处不留下少数民族同胞多姿多采的艺术佳作,闪耀着他们智慧的灿烂光辉。如果说,我国各少数民族在新中国成立时所处的社会状况按历史发展顺序加以排列,能展现从原始公社制到社会主义的人类社会发展史的生动画面;那么,直接诉诸于视觉感受的各民族美术,就给这生动的画面增添了更加迷人的色彩。透过这层色彩,可以形象地了解到我国民族美术
简介:鲜于枢(一二四六——一三○二)《张彦享行状稿卷》(以下称《行状》)现藏台湾。行书,作于一二九五年,全卷一千一二百余字,笔墨酣畅洒脱,文辞严谨洗炼,更能补充元代史实之缺憾,不失为一件兼历史和艺术双重价值的珍品。
简介:“方法论”的问题在今天似乎已因过时而并不讨好,然而在艺术史学史的视野之下显然还有进一步讨论的价值。事实上,中国艺术史学史在当前还难以充分建立起来,因为中国艺术史本身还是一个远不成熟的学科,这主要体现在中国艺术史至今还找不到适合自己的传统,建立不起一套独立而完整的研究体系,在这一点上我们(理所当然)远远地落在西方同行的后面。西方世界从瓦萨里、温克尔曼等人以来,已历经数代艺术史家,建立了诸如形式分析、图像学、心理学以至所谓的“新艺术史”等等研究体系,建立了独立而成熟的艺术史学科。20世纪中叶以来,西方艺术史家更是不断高呼“艺术史终结了”之类耸人听闻的口号。’但这恰恰说明了西方艺术史学科的成熟——他们已经可建立自己的艺术史学史,并且已可对艺术史学科本身作深入的探讨与批判。在这一点上或许正如“反人文主义”的美国艺术史家大卫·卡里尔所言,“这种艺术史和艺术史学史之间的平行是意味深长的。两种历史最终都会走向一种自觉的意识,即它们都是再现的系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