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正>称谓强烈地反映出人的社会属性,人际关系的价值观念,与整个社会文化、政治背景、传统习惯密切相关,确实值得研究。社会的变动引起社会和语言之间的矛盾,这种矛盾主要表现为名与实之间的不协调,反映在现在的称谓上便是有实无名和名实不符的变异现象比较突出。因而出现缺环与泛化的混乱。今天,几乎每个人都有在某种场合下找不到合适的称谓陷入尴尬局面的经验。这里既有社会原因,也有语言符号具有任意性、模糊性和多义性的原因。语言学工作者对称谓的不断涌现不能充当“交通警察”,指手划脚,强求一致。由于交际上的需要,最终总会有合适的称谓出现的。语言有一种自我调节的功能,当称谓发生局部混乱,暂时失去平衡时,它能主动调节,从局部的无序走向有序。
简介:<正>(一)现代汉语形容词能不能带宾语?这个问题语言学界是有不同看法的。大部分语法书认为形容词不能带宾语,一带上宾语就变为动词了;而且认为,能否带宾语是区别动词和形容词的重要根据。我们认为这是值得进一步讨论的。主张形容词不能带宾语的理由,主要是认为宾语是对动词说的,它是动词的支配成分或连带成分。这是一种从西洋语法理论中吸收来的观点。这个观点对于印欧语的语法来说,当然是可以的。但把这种观点应用于汉语,那就有点儿削足适履了。语法是有民族特点的。汉语语法和印欧语的语法虽都有动词、形容词、宾语等,但这些术语的内涵,特别是表现形式,并不完全一致。印欧语的形容词跟动词差别很大,它是不能作谓语的;但汉语的形容词跟动词比较接近,它能作谓语。印欧语的形容词不能作谓语,当然根本说不上带宾语的问题,而汉语的形容词能作谓语,也就有带宾语的潜在可能性。讨论汉语形容词能不能带宾语,最重要的是要从汉语的事实出发。从现代汉语的实际情况来看,形容词在大多数情况下是不带宾语的,但在一定条件下,有些形容词还是可以带宾语的。比如,在“我高他一个头”、“她红着脸说”、“他硬着心肠把孩子扔了”这三个句子里,“高”、“红”、“硬”的后边都带有宾语,这大概没有争论的。然而“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