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摘要新课程倡导新的学习方式,以学生自主、合作、探究为主,教师不应再充当导演的角色,而应成为学习情境的创造者、组织者,成为学生学习活动的参与者、促进者。教育的根本目的是为了每一位学生的发展,学生是学习的主体。学生的“学”不仅包括知识层面的习得,还应包括方法、能力、思想方法的感悟,教师的一切教学行为都应是为学生的‘学’服务的。论及数学课堂教学的有效性,笔者认为应从两个方面来看,第一,教学内容的确定,即教什么;第二,学生活动的组织,即怎么教。由此,笔者认为有效的数学课堂教学就要做到有合理的教学内容,教的东西是学生需要的,即“以学定教”;有根据学情量身定做的适宜的课堂教学组织过程,有助于学生更好地学习,即“顺学而导”。本文试图通过《矩形的判定》的课例研究来诠释数学课堂教学中如何以学定教,顺学而导。
简介:反讽往往因与修辞相涉而被理解为某种语言表达方式,其形而上学的意蕴常被忽略。但事实上,反讽理论在其得以产生的原初形态中就与哲学结下了不解之缘。从古希腊罗马时期到十九世纪初期的德国,进而延至现当代,反讽始终秉持着语言学意义上的修辞传统,但在其理论逻辑的衍化中却始终自享着与形上之思难以厘界的关联。在长时间遗忘苏格拉底反讽理论的哲学旨趣之后,德国早期浪漫派又再次赋予了反讽以哲学、美学、艺术与诗等规定相互交融的多重意义,而克尔凯郭尔以存在主义的视域超越了这一错综复杂的含混界定,他将反讽理解为人的生存境遇中的“立场”,这就将反讽提升至了纯粹的哲学层面。美国学者维塞尔虽无意承接克尔凯郭尔所规定的反讽的实践性,却在对马克思阶级理论别出心裁的阐释中将无产阶级视为反讽在现实世界中的肉身化,这成就了反讽由修辞到理论、再到实践的内在意蕴的提升过程。
简介:自诩“从事于文史校雠,盖将有所发明”(《章学诚遗书》卷二九《上钱辛楣宫詹书》)的章学诚,虽然近代声名大噪,如日中天,但于考据之学盛行的18世纪却是另外一副面目,他在《文史通义》卷四《知难》篇中描述自己“知难”的境遇时,称“为之难乎哉?知之难乎哉?夫人之所以谓知者,非知其姓与名也,亦非知其声容之与笑貌也;读其书,知其言,知其所以为言而已矣。读其书者,天下比比矣;知其言者,千不得百焉。知其言者,天下寥寥矣;知其所以为言者,百不得一焉。”后来治章氏者并没有深究这段话的丰富内涵和它在章氏思想史上的独特意义。这段话可注意的有两点;其一在考据风气影响之下,章学诚孤独无助、知音难觅心态的反映,这种不为世人所理解所接受的论述于章氏著作中随处可见,他在《与族孙汝楠论学书》中说:“辈朋征株,不特甘苦无可告语,